Maroesjka Lavigne一個人在冰島住了五個月。
她成長在遙遠的一個小鎮,自然貧乏,房屋簡陋。 在冰島,她感受到了幾乎純淨的自然,以及那裡的人們是怎樣把與自然相處視為生活血液的一部分。
後來她又遊歷阿根廷、納米比亞、日本與中國,見到褐色的焦土,白色的鹽田,蒼老的山脈,厚重的江河。自然在她的世界中逐漸構建出一個宏偉的形象,她堅決的相信:「自然不可侵犯,亦不可被征服。」
而自然卻無處不在,在人煙罕至的地方,動物們永恆的靜默的站在原野上,與自然共處,它們是長頸鹿、大象、犀牛… …不管怎樣,這裏很安靜,使人安心。
地球人在遙遠的地方,在城市的人頭湧動中喝著咖啡、吃著雞排。
Maroesjka Lavigne卻拍了沙漠上豎起一塊突兀的看板,寫著300米後有披薩與啤酒。
最開始選擇攝影,是為了給旅行一個理由。現在Maroesjka Lavigne 所追求的對未受影響的自然和遵守自然規則的人們。
她拍攝了系列作品《失落的土地》、《虛無的土地》和《看不見的是花》。
「在冰島,我看到很多藍色和白色的風景,在納米比亞,它是更多的紅色和橙色。」
一個以沙漠命名的國家,一個地球上人口最稀少的地方之一,它的顏色卻變幻莫測。於是她走過白色表面,到達沙丘的金色之中。
開著車,幾個小時,在一群長頸鹿或斑馬的陪伴下,在一群火烈鳥的尾隨下,感受著這樣的變化,卻也忘記了自己置身於遠方的世界 ——
一不小心便撞上一群大象。
她知道,它們會很快忘記她,甚至不會記得一秒,自然與生物,就是這樣沉默、廣闊與寬厚的生活在這個地球上。
「當你在一個美麗的地方拍照時,你必須意識到自然不是你照片的背景。相反,它是你的支柱。」 她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