繼以「探訪夢的所在」系列專訪開箱許多風格居家,再接力由「夢的所在生活提案」擴大對「房間」的空間想像後,睽違許久的夢的所在居家專訪系列如今再次晉級,將場景跳脫房間,以「探索家的療癒儀式感」啟程,力邀各位吶喊「來吧!我家很舒服」,探索創意工作者與生活玩家們獨特的「下班療癒指南」,共譜讓生活放鬆的儀式感!
如心跳般穩重的頻率、沈穩又複雜的精緻節奏,緩緩從貝斯、吉他與鼓點中交織升起。和弦刷下去的瞬間掀起了一陣令人振奮的共鳴,共鳴到讓你露出壞笑的嘴角,內心深處知道,一場可以讓快樂持續好久的搖滾盛宴即將開始。這來自於人們對音樂的天生趨光性、來自 LIVE 表演的致命魅力,最重要的,這些都來自我們深愛的樂手日夜熬煮出的精華。若說許多人的快樂與情緒投射皆加註在音樂裡了,那「音樂人」過盛的感受力該投射於哪?又該如何自我療癒呢?
「下班療癒指南」特輯第二彈,有請台灣數字搖滾(Math Rock)先驅 — 大象體操(Elephant Gym)領銜主演。大膽將貝斯作為主要演奏樂器的大象體操,曾受邀於重磅級音樂祭 Fuji Rock 演出、被日本最大唱片行 Tower Records 喻為「新世代技巧派」樂團。走進吉他手凱翔、貝斯手凱婷與鼓手嘉欽的私密練團日常,並與他們一起展開睡前療癒體操,「先啟動身體,以連接心靈。」與大象體操一起做體操,今晚一定讓你一夜好眠!
大象體操的組成,始於一位思想操縱者?
回顧大學時期,凱翔持續活躍於音樂活動,適逢妹妹凱婷從高雄上來台北,更是天時地利人和地與高中熱音社學弟嘉欽相認,大象體操就此落地形成。但一切看似自然的背後其實都有跡可循,「因為哥哥就是個可怕的人,他是思想操縱者。小時候哥哥很喜歡陳綺貞,從此啟發他「玩音樂就是要創作」的信念,某天他開始把我關在琴房裡,叫我用長笛寫出一首獨奏曲,不然不准出房間,還把門鎖起來!」
凱婷回想兒時的種種,似抱怨似無奈地說著,這時凱翔像漫畫角色般,發出小小聲的 OS:「但我有先錄吉他的 backing 給妳啊。」凱婷大聲反駁:「那又怎樣!」語畢,兩人相視而笑。
回想起來那扇門根本可以從裡面打開,凱婷其實隨時可以逃走,她內心深處當然也知道,但卻想著:「要寫喔…好,那就來吧。」
一個霸道的操作,遇上一個心底也充滿渴望所引發的化學反應,凱婷心甘情願地接住了,寫出了人生的第一首歌,一首用長笛為基底的曲子。
凱翔的組團計畫愈來愈外顯,因家裡開音樂教室,順其自然地公器私用,要求媽媽請一位吉他老師,可能承著綺貞的愛,凱翔一下就順利進入吉他宇宙,凱婷自嘲地形容自己跟哥哥的程度顯示出驚人落差。
某天凱翔又推出新的關卡:「欸你這樣的程度,不然去學 Bass 好了,因為我們總有一天會組團的!(這時已經豪不掩飾的透露出組團計畫)反正肯定需要個貝斯手,那妳就去吧。」相互映照的音樂夢愈來越清晰,在反覆的「丟與接」之間品嚐共鳴。
據說凱翔大魔王甚至為了追女友組了一個民謠團,邀請那時還不是女友的心儀對象作為主唱,追到後就解散,嘉欽形容這根本是「任務型樂團」,曲風是同為非常有目的性的「任務型曲風」。
說到底,凱翔也不在意這些計不計畫、任不任務,他只一心專注於想抵達的地方並且執行,如此罷了。「那時只覺得凱婷需要樂理,長笛這種樂器是一條單純的旋律線,沒有和弦的概念,叫她去學貝斯不是因為吉他彈太爛,只是因為邏輯概念不一樣,旋律型跟和弦型樂器的差別吧。」
奇妙的結果是,凱婷把吹奏長笛的習慣帶進彈貝斯裡,,一種如唱歌的口吻,催生出新穎的貝斯玩耍方式。貝斯被廣泛定義為「節奏型樂器」,穩固地支撐著整首歌,「但我學個這個樂器時沒有這個覺悟(笑)。」凱婷用一種純真又傲氣的口吻說著,沒有想當節奏組的小任性也被凱翔、嘉欽欣然接受,甚至認同這樣蠻帥的,三個沒有框架的人所形成的開放感,讓貝斯這個樂器有了被特殊發揮的出口契機。
這故事說得像是三國策略遊戲,在算計中獲取與破關,但能如此真誠直白地對待彼此,也終究來自於對彼此的重度信任。
大象體操的運行模式:
將三人的自我濃縮,平等的分散於創作之上
在面對每個不同的企圖或奇想之間,大象體操所堅持的是:盡量保持「平等」。「就像凱婷把貝斯彈成弦律型樂器我們也樂見,不會獨裁地一開始就推翻,讓每個人的個性跟想法都被保存在裡面,也都確保讓它被看見。」也許這麼做樂迷不會發現,但彼此之間明瞭並珍惜這樣的難得可貴,正是大象體操一路走來的心法默契。
從過去熱血的 Jamming 練團方式,大象體操漸漸走向更為成熟的組織型練團法,「比起過去抱著樂器狂寫歌,現在更傾向嘗試不同形式的媒介,為了做第二張專輯《水底》,我們三個人都去學了編輯軟體,但在獲得新工具的同時思考電腦編曲的優缺點,不被樂器制約固然很好,但是否也失去了音樂本身應該有的自然起伏跟變化?」嘉欽如此解釋,就如人的情緒可以改變心跳的速率,在電腦裡編曲,這些呼吸會不會被忽視掉,
任由情緒恣意流動,為了真實呈現音樂的面貌
玩樂團,不可避免的當然就是爭吵了,有血流成河嗎?不,最可怕的不在於此,「動手是小事,言語才是利刃!」凱婷笑著說,為了想出能夠解決紛爭的方式,大象體操嘗試將自我情緒暫時關機,公事公辦,切忌一切情緒勞動。「但後來察覺,這是不太可能的事,如果這麼做,在台上也會沒有情感,像一灘靜止的水,變成不習慣承接對方和自己的情感,當藝文創作者不太可能把情緒開關關掉,其實大部分工作可能都不太行,只是大家都太過理性的先選擇封閉。」
「但做 LIVE 還關掉情緒的話,在台上的上班感很強。」
為了讓情緒溫柔地被輸出,大象體操已練就成能高度觀察自我狀態的能力,什麼時間點情緒會漲潮?何時是低潮?在上氣不接下氣的樂團生活中銜接彼此的種種,用善意與理解加以包裝,產出理性與感性兼具的作品。
大象體操:做沒有 Reference 的音樂
「當真正認知到我們在做的事情有多原創時,突然覺得深深感動。我們的音樂原創性很高,沒有太多雜質,裡面吸滿原始的情感與情緒,這對我來說很難得。」
像捧在手心中好好珍惜著,這樣的原則也延伸到音樂以外的地方。「除了編曲之外,三個人也都親上前線參與樂團營運大小事,我很喜歡這種事必躬親的行軍感。」嘉欽笑著說,「凱翔負責年度規劃與財務、凱婷充當社群小編,發想演出內容、我的話就是平面與商品設計,所有產出都有三個人的影子,形象的整體感很自然的烘托出三種人格,這種『真實』跟『完整』,我自己很喜歡。」
回歸源頭,最初決定要做 Math Rock 就是一條不得不原創的道路。「舉例來說,即便我參考 R&B,它就是很規律的四拍律動,但我硬要把它改成七拍,音色可能可以參考,但若套用進數字搖滾,整個會很不一樣。」
很巧妙的是,在被限制的同時導向成了一定要原創,就像是用中文寫英文作文,這比喻很深奧,但大象體操就是這樣幫自己設下了一個很難的遊戲規則,然後在裡面一直打轉、不斷升級。
靈感這回事,
沒有什麼花俏的手段,靠的是固定的產出
「我的靈感搜集小秘法就是要上班!」
「大象體操基本上每天都要集合交貨(交進度),這樣的制式會帶來壓力,但這壓力會自然地告誡自己『不能讓靈感跑掉』。」
凱翔形容,以前比較會有「我今天好有感覺喔!」的興奮感,但長大後,創作的「感覺」被訓練成持續敞開,而成熟應該就是,以更有紀律的方式將感覺消化成音符。
而凱婷的方式更是極端,「我會上網找 TOP 10 點旋技巧(註),當遇到太高難度的技法而彈不出來時,我會自己編一個比較簡單的。」這樣受虐式的靈感法則即是「刻意練一個做不到的東西,就會產生自已的靈感」,先看向很遠的目標,試著用自己的方式著手處理,或是用貝斯模仿別的樂器,則更用力破壞既有框架。
「雖然原本就已經沒什麼框架了。」凱婷笑著說,換手段換媒介,丟出成千上百種可能性,在看似雜亂無章中碰撞出意想不到的東西。
都快差點忘了,睡眠是很神聖的一件事啊!
靈感始於生活,在家中不斷重複的那些例行慣例,對嘉欽來說也是帶來安穩的源頭。「我跟太太有養一隻貓,照顧他的過程與保持空間的整潔這些責任感帶給我生活的規律。有助於在創作上找到更穩定的步調。」
而凱翔則從物理層面切入,靈感與體感緊綁在一起,最大的差異,即是從打地鋪 level up 到擁有自己空間的飛躍性瞬間,「之前很常睡在 929 跟滅火器的錄音室,還要趁大家來練團前趕快把空間整理好還給他們。直到後來租了一個大象體操自己的空間,也才有地方能好好享用眠豆腐,現在終於安穩的睡在自己的專屬角落,躺在最適合的床墊上,真的就像上天堂(笑)。前後比對深深察覺,原來自己之前睡的這麼不舒服!」
換了床墊也換了空間,巨大的轉變也讓團員們意識到好好休息的重要性。
「大象體操最近在學習的是真正的休息。」
我是那種停不下來的人,當代資訊量這麼龐大,很難真正斷線,需要物理式的完全隔絕,像我會故意不把 3C 產品帶到床上,那是我的神聖空間、安眠領域。」很多時候,好好休息所消除的焦慮效果意外驚人,在擁有自己的空間與自己的床之後,凱翔強調更應該要尊重那張床,禁止在床上做一些應該在工作桌上做的事。
好眠做好夢,
再將好夢昇華成更好的創作
說到夢境,《眾神的派對》便是出自凱婷某晚夢到的腦內故事。「但其實那場派對的目的是要踩死所有人類,所謂『歡慶生命』就是消除禍害,也就是我們人類,為了讓地球回歸原始的樣貌。」這首歌激昂的段落正代表著踩踏的步伐,溫柔平緩的節奏意旨神的情緒,毀滅同時可以是平靜的。透過夢境窺探,汲取出最深層的奇幻,與自我的喃喃,亦或鑽進平行世界的潛意識冒險。
一夜好眠之後,充滿能量迎接一天的行程
「身為標準的休息狂,我會休息到我想做事的時候(笑)。」嘉欽靦腆的說,談到如何開啟一天的活力感,秘訣在於好好吃一頓營養的早餐!「那種感覺像是,我有讓身體補充到它需要的營養,而身體表達感謝之意,讓我感覺到到通體舒服!」
除了口腹的滿足之外,嘉欽也熱愛走進鄉下,一個不需要在意外表是否光鮮亮麗、或是需要一直承擔產出的壓力,在鄉野間不需一直向他人證明「自己必須是個有用的人」,好好地呼吸就夠了。久違感受另一種生活方式的洗禮,再放進口袋裡為自己充電,飽滿的重新回歸都市。
反觀凱翔則是完全的極端派,從起床到開始工作之間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,
一心想著這是打哪來的戰鬥民族?但也同時致上全然的佩服。「就是因為如此高要求,下班時間也必須準時,我常跟工作夥伴說『所有事情 6 點前處理完畢,6 點後就是不得被打擾的時間!』」將工作與生活切割乾淨,如凱翔所說,穩定的創作很重要,同理穩定的關機時間當然也很重要。
而要如何達到一夜好眠?睡前的行前準備勢必不可少。對凱婷來說,睡前與自己好好說個話,或與最愛的人道晚安,就是最棒的療癒儀式。「應該說蠻幸運的吧!剛好我很喜歡父母(笑),我喜歡聽他們講話。這個年紀剛好處容易陷入汲汲營營,一頭栽進徬徨裡,他們那個年紀的人會有種獨特的豁達感,散發暖光的穩定度。雖然怕自己像沒有長大的巨嬰,但又享受這種存粹的依賴感。」
在最私密的角落當公主,
在最令人放鬆的床墊上做最怪的姿勢
如蛋堡的《房間》所說,床墊就是自我世界的最後一道防線,在此相遇自己都沒看過的自己,或是發展隱藏版多重人格。
「待在家真的會展現出不為人知的一面,與太太的相處更讓我發展出極多元人格,像是其中一個叫『冰水小公主』,就是他出現的時候,只想喝冰水!(我知道這部分大家有諸多疑惑,但在此不多做解釋。)另一個是『五歲非常期』,從字面上可得知,即是童心未泯的小孩狀態,這些酷酷朋友們平常不會出現在聚光燈下,回到家之後便輪流出現。」
凱翔正氣凜然地描述著一個可愛也奇幻至極的自我狀態。若遇到當天情緒高亢不止,便會出門散步,「對我來說,散步是很好緩和情緒的方式,搭配不同歌曲,熟悉的街景也會被賦予另一層濾鏡。」
待在房間的凱婷則是《腦筋急轉彎》中的憂憂本人,「我在房間時看著懸案、鬼片、看難過偏黑暗的東西,不知為何就是喜歡,但在外面的自己並不是這樣,台上與寫歌風格也不是,這點我自己也搞不太清楚。」
坦承如凱婷的回答,不知道也沒關係,房間內的自己都是最自然的狀態,「怪」當然也是一種自然。「工作狀態就是憂憂加上樂樂,而怒怒那部分在凱翔身上(笑)。」而近期也開始實施「睡前 3C 戒斷法」的凱婷,特意放棄手機中的漫畫 app,轉而手拿實體漫畫,好好感受拿著一本書的踏實感,專注於「閱讀」之中。
嘉欽則是貫徹肢體上的「怪」,睡覺會高舉雙手,或是翹著二郎腿入眠。隨著年紀漸長,身體負擔愈來愈大,加上長期練鼓所累積的傷,嘉欽開始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。從床墊開始著手,再以戴眼罩作為輔助,下定決心有效升級睡眠品質。「30歲了,要開始學會好好照顧自己啊。」
跟著大象體操一起好好放鬆,接下來為各位帶來大象體操推薦的三款「療癒體操」!
❶ 凱翔|Baby Cobra
✷ 推薦 BGM:《湖》,原做來轉場用的歌,它比較短,很適合當一個計時器使用。 就算今天很忙,但至少要留下這段時間來好好的為自己的生活轉場。像是幫助自己進入下一個情境的橋樑。 (非常有策略性的選擇,回應道『起床就是開始戰鬥!』的狀態。) ✷ 建議使用方式:作為一個為生活轉場的計時器 ✷ 建議使用時段:需要轉場的各種生活瞬間
❷ 凱婷|臥姿扭轉式
✷ 推薦 BGM:《如夢一般》,這是一首鋼琴的獨奏,但加上音效變成一種古典的氛圍卻帶有科技感, 在那樣的狀態下體操變成既有點原始、又有點潮的一件事。 ✷ 建議使用方式:在鬧鐘開始吵之後銜接使用 ✷ 建議使用時段:早晨
❸ 嘉欽|臀肌伸展式
✷ 推薦 BGM:《阿尼瑪》對我來說,起床不能是一個彈跳起身,還不能太嗨,因為肌肉都還沒睡醒, 《阿尼瑪》正好給我一種『慢慢新的一天開啟!正向與希望的感覺』。」 ✷ 建議使用方式:邊聽這首歌,再慢慢甦醒靈魂,緩慢起床 ✷ 建議使用時段:早晨
與眠豆腐相遇,
也相遇優良睡眠所帶來的強大後勁!
回顧原先的床墊,凱婷回憶笑說:「它是個又薄又一般的床墊!」甚至形容這位老戰友已被睡到不算是床墊,就只是塊海綿。「我睡的是芝麻豆腐,躺下時有種陷下去的感覺,是很爽的包覆感,像流沙一樣,也帶來了『陷進去等級』的睡眠,有芝麻豆腐後瞬間從0分到100分,開副本大升級的感覺!」而最在意枕頭的凱婷也對眠豆腐的枕頭表示讚賞,「枕頭一定要夠又支撐力,為了確保隔天表演時脖子不要酸,一定要讓自己睡在最能放鬆的枕頭上。」
嘉欽則是特別在意床的軟硬度,「本身喜歡硬一點的床,我的是眠豆腐雙人床墊,以個人來說這是最剛好的軟硬適中,非常好睡。」嘉欽更對眠豆腐的匹馬棉愛不釋手,「待在高雄比較熱,躺下去感受到涼感親膚的床單,真的很讚,加上又是整套的儀式感,大加分!」在睡完棉豆腐第一晚,嘉欽形容精神真的比較好,「我們宿舍簡陋歸簡陋,但只要我躺的區域是很棒的就一切 ok。」只要睡的領域不被侵犯、床的舒適度到位了,其他都順了。
「因為在台北住和室,在空間有限的情況下,棉豆皮可以這樣折起來變成我的小沙發,非常實用,超級適合共居生活。」凱翔更特別稱讚棉豆皮的坐臥感很棒,「表面上都會有種包覆感,同時支撐力又很夠。這是很大的特色吧,有些傳統床墊的包覆感真的比較差,會有種我沒有被溫暖保護著的感覺。」過去都睡地鋪的他,在床墊升級之後突然感悟「人類躺在床上的時間蠻長的」,一天竟然有 1/3 都在床上度過,床墊是最需要精心挑選的好戰友啊!
休息的重要性容易在時間的縫隙中偷偷溜走,在漫漫的工作與細瑣的小事中經過,伸展肢體的同時別往了舒展心靈,有時,也許深度休息才是最健康的心靈體操!
2023 年的大象體操馬不停蹄,奔走於各國、大大小小的舞台上,12月更要開始世界巡迴。「希望這次去到另類樂團還沒有這麼發達的地方,他們第一個聽到 Math Rock 的團是大象體操,也希望讓他們聽到來自台灣,一種華語流行曲之外的聲音。」凱翔堅定地說著。而對於凱婷則是更聚焦眼前的興奮感,「大象體操的 Live 是我們很有自信的地方,希望在這未來一整年,這 4、50 場表演中,用音樂去征服國外的聽眾。」
現場魅力的渲染與感動難以言喻,透過完全沈浸於每個當下,亦或好好養精蓄銳,才有豐沛的能量去講述每個值得被好好紀錄的故事。願大象體操與為夢想而勞動的你我,都能夠好好休息、好好照顧自己,充飽電後再用更棒的身心靈狀態去感受每個情緒,感受這個世界。
樂團|大象體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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