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家可以是一個概念,可以是一種慾望,可以是對時間的捕捉,更甚是表達了一種界線。」、「也可能家是一封複雜令人心碎的情書吧!」許多藝術家給家下了不同的註解,在這些註解之下,將這些能量轉化為他們的藝術創作。
如今,隨著疫情席捲全球,我們更將對身體的專注轉向自身生活的空間,西雅圖一名教師 Ty Talbot 認為透過遠端教學的模式,學生們不再習慣走入美術教室拿起傳統媒材作畫,當創作空間轉移,是否能揮別以往的模式,進行「家」的思考。Ty Talbot 透過實際舉例以及審視當代藝術家的作品,引導學生進行創作:
在我們的童年裡,將收集來的秋日落葉,選擇一張喜歡的紙,用蠟筆輕輕的在上面進行拓印,葉子的輪廓就被捕獲了。當代藝術家 Do Ho Suh 的裝置作品《Rubbing / Loving》,則是將白紙一層層地附著在公寓住所的每個角落,從牆壁到爐子,再從蓮蓬頭到浴缸,用色鉛筆進行塗抹與拓印,而後將白紙小心翼翼的卸下,作為他搬離紐約居所的一個銘記。
「我們該如何開始改變家庭空間,社會生活的安排,社會契約的改變」藝術家 Carrie Mae Weems 在她的紀錄片裡提到。
《The Kitchen Table Series》這系列影像作品試圖述說時代下的種族、性別與權利問題,這些照片都圍繞在時常會發生家庭革命的地方-餐桌。一夫一妻制之戰、一夫多妻之戰,性別之間的戰爭,大人與小孩,所有事情都在這個空間持續被播放。回到疫情時代下,在家工作的侷限性,使我們缺少社交生活及其他情緒出口,創作是否能使情緒得以轉圜?
在沒有美術教室的情況下,思考使得學生們的創作更加內部化,有些人透過攝影或是 google 地圖記下童年時期的重要地點,有些人依舊保持著使用傳統媒材,大家在這個不確定的時期與自己進行對話,並探索與社會保持距離的感覺。
儘管遠端教學的學習結構為師生提供了非傳統的教學模式,但網際網路的互動的限制性以及不確定性,依舊為這個時代下、這樣的學習方式畫上了問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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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ource:art2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