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uillaume Simoneau的作品講的事物很簡單,是烏鴉。從那位名為深瀨昌久的日本攝影師的《鴉》而由來,這是一次致敬與顛覆。
攝影的一個較少被考慮的功能是,相機與通過相機所產生的產品是如何被創作者所駕馭,而如果兩樣作品帶有同一種觀點時,它又是如何被區分的。
作品的主體產生了,我們便可以認為「某某人」的作品是關於「某某人」的。框架與主體由創作者所決定,而後續的觀感則完全有觀眾所決定。
Guillaume Simoneau所創作的《謀殺》(MACK)便是如此。大體上,《謀殺》(MACK)講述了一個家庭的故事。Guillaume Simoneau的母親曾飼養過一群烏鴉,它們被好好的安置在一顆樹上,直到1982年,他的父親砍倒了這棵樹。
Guillaume Simoneau把這個漫長的過程等同於謀殺行為。在日常生活中所產生的黑暗面,通常不被人們所注意。
神話的隱喻是多麼容易獲取,而他的本質卻在實際生活中多有偏差。《謀殺》是一首虔誠的讚美詩,它讚美烏鴉,它是現實縫隙中的童話,有著無限的可能,最終被父親的一顆斧頭所打敗。
在深瀨昌久的的《鴉》中,鴉是作者本體的象徵,是流離失所和無所適從的飛翔,當一個人在戀情中顛沛流離、在酒精中恍惚度日時,烏鴉成為了一種象徵,隨著黑色翅膀,流離在空中。
《謀殺》引用了烏鴉的隱喻,致敬著深瀨昌久,同時以一種積極的方式複雜化了渡鴉故事的多重立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