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

《最後的人》(The last talk)由銀幕的兩面構成。銀幕的其中一邊有五個電視,前面分別有五個話筒。觀眾可以對著話筒,與這五個人對話。譬如觀眾說「你好」,人物會從一個空景中走出來。然後開始和他們聊天,觀眾說的話也會被上到字幕,而影片中的人物會根據觀眾的話做出回應,包括聲音、肢體動作、表情……也就是說,觀眾與銀幕人物聊天的隨機對話,實時地產生不同內容的影片。



故事情節上與之對應的,是所有人物不停地「對話」,說著說著不斷有人離開(消失),實際上是那些講話不合格的AI,在對話場域中被淘汰的過程。無論是現在的人類,還是未來的AI,都在習得話語然後產生社交互動。看到影片在提醒觀眾思考,這些對話的言語是否有在產生意義?個體與個體之間本質上是可以溝通的嗎?

此外,互動影像可以如何繼續往前走?觀眾的解讀和參與怎樣才能更好地融入影像敘事中?影像展示的介質如果不是在電影院銀幕、或是OTT平台,諸如美術館的影像裝置,是否也是一種選擇?作品《最後的人》雖然在概念和技術上還有些欠缺,卻為互動影像的未來提出了許多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