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看到文學跟影像的專題,就想到這張照片。
這是Edward Weston拍攝Ed Lawrence。
我們會覺得這張照片看起來很有味道對不對?好像攝影家抓住了勞倫斯在沈思冥想的瞬間。
但是勞倫斯認為那不是他,因為他看不見自己,或著說,他所設想的自己不是視覺的。
大多時候攝影師是預想好一個樣式,然後再讓被拍的藝術家自己發揮。
所以即便有什麼是從那個藝術家複雜的心靈中散發出來,事實上那也是透握攝影家所以安排的形象。
這個情況很像拍攝展場,在這個事件中有三種美學,
一種是藝術家自己的美學,一種是藝術家攝影的美學,另一種是攝影師自己的美學。
最理想的狀態是這三者協作無間彼此激盪,不好的狀態就是三者有所落差。
理論上後者應該常常發生,但之所沒有是因為攝影師自己會協調。
另一個原因是好的照片總是有一種穿透一切的力量。
不管攝影師怎麼安排形象,不管藝術家多麼難透過表情呈現他的想法,不管拍攝者與被拍攝者的美學如何,於是拍攝者、藝術家與藝術家的創作都臣服於這個新的存在,這是我理想中最好的藝術家照。